北京商标律师讲述：“杭州虎牙”vs“广州虎牙”商标权之争

随着电子商务和直播商品的快速发展，营销形式更加多样化，营销中的商标侵权纠纷也更加复杂。其中，如何界定“为他人销售”服务的范围，以及其与“销售行为”的界限在哪里，已成为实践界关注的问题。

近日，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就杭州虎牙广告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杭州虎牙公司)与广州虎牙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广州虎牙公司)商标侵权纠纷作出二审判决，讨论了杭州虎牙公司的使用行为是否属于“为他人销售”的服务范围，为澄清此类问题提供了一个例子。接下来将由北京商标律师为您介绍相关方面的知识，具体情况赶紧跟着北京商标律师一起来看看吧!

一纸判决决定争议

广州虎牙公司成立于2016年，2018年1月受让第21179718号“虎牙”商标，2020年12月被批准为他人销售等第35类服务。2017年10月，广州虎牙公司提交了第26750316号“虎牙”商标注册申请，2020年12月被批准为他人销售等第35类服务。

2010年，杭州虎牙公司前身杭州虎牙广告策划有限公司成立，2020年6月更名为现任企业。2011年4月，杭州虎牙公司第8182425号“虎牙”商标获准注册，并在广告策划等第35类服务中获批使用。此外，法院发现，杭州虎牙公司最早于2013年开始使用“虎牙品尝”微信微信官方账号发表相关文章，其“虎牙商城”微信小程序于2017年1月上线。

2020年，广州虎牙公司向杭州市滨江区人民法院提起诉讼，称杭州虎牙侵犯了其对第26750316号、第21179718号虎牙商标的专用权。对此，杭州虎牙公司主张其被起诉行为是销售行为，与广州虎牙公司批准使用的“为他人销售”等服务不同，并提出了在先使用权抗辩。

“为他人销售”的定义已成为决定案件方向的关键之一。一审法院认为，“为他人销售”是指经营者利用一定的方法和技能，通过沟通、说服等方式为第三方销售商品或服务提供建议、规划、宣传等行为，对象为制造商或销售商，通过提供帮助销售行为赚取服务费，是商业企业提供管理的帮助行为。

具体来说，法院认为杭州虎牙公司经营的“虎牙商城”商业模式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商品标有“合作伙伴直销”的商业模式，另一种是没有标有“合作伙伴直销”的商业模式。从案件证据来看，标有“合作伙伴直销”的商业模式不同于传统的商业模式。虽然不归类为“为他人销售”服务，但服务是否构成相似应以相关公众的一般关注为标准。结合杭州虎牙公司经营实体的经营范围、经营模式等因素，“虎牙商城”中“合作伙伴直销”的详细说明与“为他人销售”存在一定的交叉和重叠，容易导致相关公众认为两者之间存在特定的联系，构成类似的服务。结合其他因素，一审法院裁定杭州虎牙公司立即停止侵权，赔偿广州虎牙公司相关经济损失和合理维权费用。

杭州虎牙公司拒绝接受一审判决，向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但未能得到支持。

以案说法辨别“推销”

“目前，新的商业模式层出不穷，给商标侵权纠纷案件中相同或类似服务的认定带来了挑战。”南京理工大学知识产权学院副教授徐胜权表示，在这种情况下，杭州虎牙公司的商业模式是一种宣传与商品销售深度融合的新型商业模式，不同于传统的商品销售和宣传推广模式“在这种模式下，商品的生产者或销售者以获取流量换取销售市场为目标，本质上是以宣传推广为手段获取商业利益，即所谓的“流量实现”，宣传推广与商品销售实际上是一种无形的流量传递，因此往往表现为连续行为，因此很容易被认为是同一种行为。”

“在这种情况下，一审和二审法院认为，“是否赚取商品差价”不应成为判断商品或服务是否相似的主要考虑因素，从“销售”和“为他人销售”的区别特征出发，杭州虎牙公司的行为不具有“销售”行为的特点，而具有明确的“帮助经营者销售特征”，值得肯定。”徐胜权说。

“法院认为，‘为他人销售’是指帮助他人提高商品或服务在商场的销售或需求，提供具体建议、规划等服务，涉及“合作伙伴直销”被介绍为“合作伙伴直销，合作伙伴提供商品和售后服务，委托商店推广收集”，在“虎牙品尝”微信公众账号，公证购买实物显示，商品直销商开具发票。售前和售后信息将使相关公众认为杭州虎牙公司为他人销售商品提供辅助推广服务，属于与“为他人销售”相同或类似的服务。”律师表示。

“值得注意的是，2022年12月，国家知识产权局发布了《关于第35类服务商标注册使用的指引》，明确了“为他人销售服务”的范围，第十版《类似商品和服务区分表》也增加了“为商品和服务买卖双方提供在线市场”，帮助市场实体进一步澄清相关问题。”例如，如果广州虎牙公司在其运营的“虎牙直播”平台上建立集合市场，使买家可以通过登录“虎牙直播”购买所需的商品或服务，这符合“为商品和服务买卖双方提供在线市场”服务的内涵。

“通过这种情况，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环境中的许多商业行为在外部表现和盈利方式上与传统商业行为不同。在具体情况下，需要准确把握涉案行为的本质特征进行筛选，以便以案例解释法为市场主体进行相关商业活动，确定和停止争端，护送市场主体。”徐胜权说。如果大家还有其他法律问题，欢迎咨询北京商标律师，北京商标律师会为大家进行专业的解答。